脸上满是鲜血,柳琴墨得意地抚掌大笑:“看你如何发浪!”我无力挣扎,
只好竭尽全力大喊着。“依本朝律法,你可是动用私刑,绝不算什么行使正妻之权!
”柳琴墨非但没有收敛,反而又在我脸上划了一道。“我的夫君便是王法!
”“一个娼妇也懂什么律法?我高低得拔了你的舌头!”她取来一块通红的烙铁,
捏着我的下巴,竟硬生生塞了进去!“滋啦——”皮肉烧焦的声音响起,一阵糊味飘散而出。
我目眦欲裂,嗓子却再也不能发出声音。努力挣扎着,
也只不过发出几句不成调的“嗬嗬”声。“看来是还能说话。”她又夹起一块更大的烙铁,
再度按入我口中。先前那块铁已经与我的肉粘在一起,她这一推,原本烧糊的皮肉尽数撕裂。
鲜血涌了出来,又被立马烤干。两块滚烫的铁已经挤到了嗓子眼,烧坏了我唇部的皮肤。
如今的我,已经面目全非。围观的众人们纷纷大笑起来,夸赞柳琴墨杀伐果断,是女子典范。
“娘娘,这等贱人不可轻饶!”一名女子谄媚地笑着。柳琴墨微微点头:“既是民心所向,
我便拿她做个典范!”她吩咐老鸨,将我好生打扮,送去厢房中。应了她的吩咐,
老鸨当场提来一个大水桶,吩咐龟公们用尖齿梳子,狠狠地刮着我的皮肤。“洗得好!
养得一副淫贱的身子,实属祸害。”他们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,细密的疼痛从未停下。
水桶的水很快变成了红色。“去取些烫水来,必须洗干净!”一桶滚烫的水浇下,
我想要大叫,却根本发不出声音。我巴不得立马死在这里!柳琴墨叫停了他们的动作。
“今日本宫便行个好事,喊你们楼中的杂役龟公都来,好好招待她!”她招摇离去:“明日,
我来接她入宫!””几位面容可憎的男人兴奋地大叫一声,
将我抬去了房间里……4.万幸的是,我并未被玷污。他们见了我可怖的模样,
纷纷表示下不了口。老鸨见了我的惨状,并未为难他们,只将我丢在房中整整一夜。
第二日清晨,又用烫水将我洗了一遍。柳琴墨来提人时,我已奄奄一息。
她命人强硬地给我灌下参水,流过我被灼烧的伤口,又是一阵剧痛。“可别死了,
你还得面见圣上呢!”柳琴墨押着我到了皇宫,远远地,我便看到了阿弟。
强烈的求生意志使我努力挣脱着旁人的牵制,我不顾一切地朝他跑去。阿弟见我惨状,
皱了皱眉,看向柳琴墨。“墨儿,这是何人?”柳琴墨换了一副神情,
楚楚可怜地奔到阿弟身边,挽住了他。“我昨日行到渡口,便听到这女子大放厥词。
”“她自称来自徐州,同长公主是邻居,散布了许多关于长公主的不实谣言。”“乘渊,
我知你最看重血脉亲情,便把她带回来了,可她不知悔改,一直污蔑长公主,
我便不得已……用了私刑。”乘渊听闻此言,一脚踹在我的心口。我摔倒在地,滑出半米远。
他面容冷峻:“欺我皇姐之人,下场只有死。”阿弟他,认不得我了。我面目全非,
嗓子被毁,连衣裳也被换掉,如今一副狼狈模样。但我仍期望他能认出我,救我于绝望之中。
“墨儿,你做得对。皇姐是我最重要的亲人,你能维护她是极好的。
”乘渊赞赏地看了眼柳琴墨,冷声吩咐:“吩咐刑房备好物品!”我的心一寸寸变凉。
往日欺我之人,都被乘渊处以极刑。我似乎已经能预料到我的下场。柳琴墨挽着乘渊,
往刑房走去。而我被宫人一路拖行,跟在他们身后。“不日便是封后大典,届时皇姐会回京。
她曾夸过你,赞你是最温婉美丽的女子。”柳琴墨娇羞的声音传来:“能得皇姐赏识,
是墨儿的福气,墨儿日后必会尽心照顾乘渊与皇姐。”我流下两行泪。若我早知,若我早知!
!!若我早知柳琴墨是如此人面兽心的恶人。我绝不会如此放心地回京。乘渊下令,
要将我凌迟处死。只因柳琴墨添油加醋的那几句话。“这女子说,皇姐在徐州行事放荡,
养了十几名面首,公主府中夜夜笙歌,尽是男子女子的放浪笑声。”“她还说,
皇姐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妓!”“我实在忍不住,才封了她的嘴。”乘渊被激得双目发红,
决定亲自用刑。被从小一起长大的亲人剜骨割肉的心情,我算是体会到了。
我的肉被他一片片割下,既剧痛无比,却又不伤及性命。若不是柳琴墨装模作样的那套动作,
我想必还不会这么快解脱。可我已经死了,心口插着匕首,阿弟却仍要继续:“她污蔑皇姐,
即便死了,我也要她奈何桥走不安生!”剜骨刀一路往上,我的双腿已经只剩骨架。
直到阿弟执刀,抵上了我的后腰。他愣了一瞬,眼中出现无尽的茫然。刀下,
乐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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愿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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