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低沉的嗓音裹挟着慵懒的笑,听不出情绪。我轻轻的笑了:“我有资格反抗吗?
”陈之平不说话。“呵。”他语气很淡,像是轻蔑嘲讽。“也是,这都是你自找的,
活该你受着。”他走的干脆。毫无疑问,陈家人会把这件事推在我的身上。
打着教导夫妻相处之道的幌子,对我处处贬低。明里暗里说我是个废物。
一切都是为了陈家的钱。我不卑不亢尽数接受。陈老太太气的用拐杖狠狠抽我。
身上的疼痛我咬牙挺着。赶回来的陈父跟楼下等待多时的陈母只冷眼看着。
时不时教育我两句。“你就是留不住之平的心,娶你回来有什么用?
”“当初就说了不能娶她,半点不如她姐姐。”听到这里,我鼻子发酸。有些人情总能还完,
有的人,再也不能相见。3离开陈家我并没有回去,让司机送我去疗养院。
半路上接到了疗养院打来的电话。“陈太太,柳夫人的情况不是很好,您尽快过来。
”我攥紧手机,心脏痛的发坠。冲进病房,看着病床上形销骨立的女人,鼻腔立刻酸涩难忍。
“怎么回事?”我几乎发不出声音。护理师不敢看我:“对不起陈太太,我没看住,
让她拿到了相框。”这几年,哪怕我守着一段不幸福的婚姻,哪怕我在陈家寸步难行,
看见她,我都能立刻温暖起来。我一直都很爱她。我开口哽咽。
“妈…”她看见我的时候没有往日的欣喜温柔。反而一脸冷漠嫌恶。我的心像是进入寒冬,
正在冰冷的下坠。“苏写意,你姐姐呢?”直到这一刻坠落谷底。破碎。“姐姐她,
她出门了。”“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?”我愣住了。“你姐姐被你害死了!你这个骗子!
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!”“都是你害得我宝贝女儿!”她歇斯底里的吼叫,
我想上前抱着她。却被她随手扔过来的盘子砸在头上,一阵刺痛,猩红模糊了我的双眼。
我愣在原地许久,也不敢上前了。我怕她情绪激动会伤害自己。病房里吵嚷的声音响起,
母亲被医护人员拉扯着打了镇定剂。护工小心翼翼的看我:“陈太太,
你要不要处一下理伤口。”我这才反应过来头上的刺痛。可是这点痛哪里有我的心更疼。
我还是跟随着医务人员去处理我头上的伤口了。现在妈妈的身边只剩我了,我不能被打倒。
我和姐姐是双生子。从小关系就好。姐姐确实是因为我去世的。我痛恨自己那时的弱小无力,
无数次的向上天祈祷,为什么那天死的人不是我?我也很自责。妈妈一向都宠爱姐姐,
自从姐姐死了之后,她就对我恶语相向。无数次的埋怨我,觉得该死的人是我。
我刹那间心如针刺,绵密的痛感难疏难堵。我也这么觉得。但我不怪妈妈,因为我很爱她,
我不能失去她。包扎好伤口后,我缓和了自己的情绪,才回了家。气氛死寂的让人窒息。
陈之平不在家。秘书打电话过来说他去了海南,这会儿还没下飞机。“他去海南干什么?
”“就说是出去散散心。”我握着手机长久静默。
本想给他打电话让他有时间跟我去看看母亲。现在看来暂时联系不上了。
我回了一趟自己的家,从小长大的地方。苏家一片荒芜,还记得这里以前是个很大的草坪。
家里的东西都没变,就是没人打理显得潦草。我收拾了些妈妈的东西。
无意中看到了她的日记。指尖顿了顿,还是收走打算自己回去看。我拿了很多衣服,
疗养院的衣服很多都不合身。打算拿回去洗洗,疗养院却打来了电话。“陈太太,不好了,
柳夫人失踪了!”我只觉得全身气血翻涌,几乎下一刻就要晕倒。
我稳住身躯:“在哪走丢的。”此时所有的声音在我耳边变得虚虚实实,
我狼狈的去了疗养院。在这么无助的时刻,我只能打电话给陈之平。
但是电话一直都无法接听。来不及想太多,我报了警。最后在天台上找到了我妈。
4我不知道怎样去形容我的心情。慌张?无措?“妈…”我的声音哽咽。“别叫我妈,
我不是你妈。”她的情绪从未如此稳定过,话却像把刀,狠狠地切割我的血肉。
“为什么当初死的不是你,死的是我的宝贝女儿!”“都怪你非要去滑雪!”“如果不是你,
我的女儿现在还活的好好的!”“女儿啊,我来陪你了……”她的声音好轻松。
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,我的世界就此安静。此刻,我觉得我的心像被狠狠的撕扯一般,疼痛。
黑暗如潮水般袭来,我承受不住打击,晕了过去。再次睁眼的时候,我已经在医院了。
得知母亲去世的消息,我反而平静下来。我冷静的去收拾母亲的遗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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务实梦想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