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那个梦境里爸爸得了胃癌去世,我忍不住提醒他。「爸,你气色不太好,
有时间去医院做个体检吧!」我爸看看我妈,「你妈她不让。再说了,
我也就是一农村糟老头儿,哪儿有那么精贵!」我妈瘪嘴,「可不是吗?休息好了,
他就没事了,我们不花冤枉钱!」见我两手空空地来,她又不满了。「你妹妹坐月子,
也不知道带点东西过来!」我直接回怼,「东西我可不敢带,免得哪天又被人诬陷下毒!」
我妈悻悻地闭了嘴。几日不见,妹妹的脸色已经变得虚浮苍白了,肚子上的肉却越来越厚。
我去的时候,她正在那里哼哼唧唧喊疼。她臀部下面的产褥垫,已经红了一大片。天气炎热,
带血的产褥垫已经有些腥臭了。「这垫子脏了,我去给你换一张!」妈妈却拦住我。
「换什么换?这垫子昨天才换的,今天又换,得花多少钱啊?」我告诉我妈,
月子期间不讲卫生,会导致恶露不净,甚至更为严重的妇科病的。我妈却更本不听。
「我们那时生孩子,哪讲究这些,草木灰垫垫,三天就下地了。」「她是我女儿,
我难道会害她吗?」妹妹起床要去换卫生巾,她是剖腹产,走路还不利索,
我就扶着她进了茅房。当妹妹脱了裤子的一刹那,我惊呆了。她的内裤上,
全是黑乎乎的、腥臭的血。整张卫生巾几乎都湿透了,可妹妹却还不打算换,
而是只准备再垫上一点卫生纸。我忍不住提醒,「你该换卫生巾了!这么脏,如果感染了,
可能造成大出血的!」「咱妈不让换,她说一张卫生巾至少要用一天,
她们那个年代都是这么过来的!」我气呼呼地回了家,
当天就让吴妈去小卖部买了一整箱卫生巾给妹妹送去。但是隔天,
我却听到吴妈在炒菜时唉声叹气。我好奇问她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。「不是我的事,是你妹!
你送你妹的卫生巾,被你妈拿到小卖部退了换钱!」「你妹是她亲生女儿啊!
她眼里怎么只有钱,没有人呢?」我沉默不语,我也搞不懂,
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我妈这种人呢?又过了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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